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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下对酌  

[古剑奇谭三][月洛/云炤]吾乡-20(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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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向PWP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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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一个月后,《辟邪战歌》前期拍摄全部完成,巫炤与缙云带着剧组成员去吃杀青宴,吃完在附近KTV里一口气圈了五个超大包房。

  主演与导演自然在头一间。酒到酣处,连岑缨都敢拽着巫炤打牌,只见她一只脚踩在大理石纹样的茶几上,把手里的一把牌摔得啪啪响,声音像一串快乐的银铃,热热闹闹缠在荒腔走板的歌声里。

  “巫导来一起玩嘛!您输了我替您喝!您赢了我加倍喝!”

  北洛默默地颤抖了一下。

  云无月潇洒地抖出手里的牌:“蓝衫偃师记,20分。”

  顿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怀庆被编剧直接按头按进了扎啤里,缙云默默拿起自己面前的小棕瓶啤酒一饮而尽。

  “可以啊。”巫炤突然说。

  他明显不适应包厢里过大的分贝数,说话方式也太过温文尔雅,岑缨差点就没听见,倒是一边的北洛以为自己眼花了。

  “巫导您说什么——!”他入乡随俗地提高了音量,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啤酒瓶离嘴唇还有一段距离。

  云无月伸手弹弹他的瓶子,示意他直面惨淡的人生。

  北洛哭丧着脸一口气喝完。

  “我说,可以玩,”巫炤说,“给我一手牌。”

  包厢里安静了五秒钟。

  然后爆发出轰的一声欢呼,差点把屋顶掀翻。

  “来来来巫导!”岑缨笑嘻嘻凑到男人身边,恭恭敬敬递牌。

  “我输了他替我喝。”巫炤指一指缙云。

  “噫——!!!”没有谁能阻止一堆喝HIGH了的小年轻的八卦之心,哪怕巫炤水泼不进的严肃气场也不行。

  “他用什么名分喝!”还不等场内知道底细的人阻止,服装主管已经开始带头起哄。

  巫炤眨眨眼睛,唇边露出恶意笑容,伸手比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在相对寂静中比了个“家属”的唇形。

  旁人当他玩闹——且从西陵来数缙云也确实是他家属没错——纷纷不知死活抄起酒瓶来贺他的“破镜重圆”。

  巫炤潇洒地抬手将众人目光引向缙云,后者露出苦笑,抄起桌上的一小瓶威士忌。

  “啤酒实在喝不下了,我先干为敬。”

  随后将那瓶烈酒全都倒进了自己的肚子。

  他的爽快在全场气氛上浇了一瓢油,妖魔鬼怪纷纷现形,包厢内光影纷乱,喧嚣不止,逐渐朝着不适合人类生存的方向发展过去。

  巫炤的牌运不太好,或者他就不太会打牌,接连输了四五把,缙云也不说话,除了喝自己那份还要喝巫炤那份,很快就陷入酒到杯干的沉默,眼神直得让人忍俊不禁。

  坐在他旁边的云无月叹了口气,她今晚倒是运气不错,分数几乎没算到过最后一名,遗世独立地保持着清醒——虽则以眼下情形来看保持清醒是收拾残局的代名词。

  “缙云老师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她伸手在缙云面前晃晃,“让北洛和您换一下位置吧?”

  没错,因为一开始巫炤没参与牌局,缙云和他并未挨在一起,此刻缙云的眼神像是钉死在了巫炤身上,几乎带着一股残忍的血腥气。

  “缙云老师?”云无月索性将他的视线挡了个结实。

  缙云的注意力终于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匀了一秒给她。

  “……家姐……”他神情恍惚,伸出手去按云无月的肩膀,“点解你会发e-mail比我?如果无……”*

  “我唔想知……唔想知……”*他颠三倒四地喃喃着,眼圈是红的,可是实在没什么眼泪好流。

  巫炤一挑眉,可还不等他做什么,北洛就伸手接住了缙云的臂膀。

  “你醉了。”他说。

  “麻烦你扶着他,我们的车在门口,前台我签过单了。”巫炤稍微提高了音量,看着北洛和一边的候翟一起用力,把缙云架了起来。

  他们一行人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缙云往门外走,缙云犹自不肯消停,嘴里嘟囔着“我既阿炤呢……距去左边?距稳唔到我会好急……”。*

  巫炤脚步一顿,不可觉地叹了口气。

  一个小巧U盘被塞到他鼻子底下,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云无月握着U盘,静静看过来。

  “就当是临别礼物,”她说,“我不知道巫导的身体状况如何,不过,祝您和缙云老师以后能过得好。”

  她看出来了——自己的病——巫炤并不觉得太意外,他接过U盘,掂了掂:“这是什么?”

  “巫导看了就知道了。”云无月淡淡一笑。

  

  “所以你给他的到底是什么?”送走了缙云巫炤与侯翟,北洛与云无月一时不急着回去,站在路灯下呼吸新鲜空气。南方的秋夜更深露重,北洛脱下外套披在云无月身上,自己一步迈上一旁的马路牙子,背着手歪歪扭扭地走起了直线——没两步就维持不住平衡歪了下来,是个半醉不醒的样子。

  “是缙云舞台剧的摄录版,”云无月没有瞒着他的意思,“我和你说过的吧,曾经在Wydham看过他排的戏。”

  “……哪一部?”北洛挑起眉毛。

  “《Vibes》*,”云无月戏谑地看他一眼,“我猜你没看过。”

  北洛的脸有点发红,忍不住用手背贴了贴:“谁说我没看过,我看过的。”

  那是缙云自导自演的先锋音乐剧,充斥着情色、性、疯狂与痛苦。整场剧目很短,由三个短小故事串起,讲都市里三对同性恋人在灵与肉之间摇摆度日,日复一日滑向深渊,反抗微弱得近乎可耻。

  主演是三对恋人之外的魅影,于每一对恋人沦入肉欲的时候若隐若现,唱段不多,舞蹈却充满下一秒便会自毁的边缘张力,演员割舍性灵,沦为彻头彻尾的工具,像《芝加哥》里Billy牵着线的Roxie。但即使作为工具,它也是痛苦的,痛苦而矛盾,压抑又绝望;与此同时,剧中的其他人又轻视它、践踏它,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轻巧吐出Vibes这个轻佻而市井的名字。

  ——那是缙云二十年缩影,不忍卒观。

  “啊……”北洛双臂张开,朝夜空呵出一口白气,“这么热心,简直不像是你。”

  云无月笑了笑:“因为缙云真的很爱他。而且,看他们两个互相折磨,我都累了。”

  “云无月啊云无月……”吹了风酒劲才真的泛上来,北洛一步没踩实在,整个人都歪到云无月身上,像一只散发着热气的大玩偶,“从你嘴里听到爱这个字总觉得哪里不对……”

  云无月难得手忙脚乱地扶着他自己站好,后者乖乖站着,略微低着头,清澈的眼睛跟着她的身影转动。

  “我知道爱是什么,毕竟我是个演员,”云无月试图和他进行正常人类之间的交流,“或许在摈除角色影响后我尚未真正体会过,也不确定这一生是否有机会给出去——”

  “嘘……”北洛伸出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女人只画了淡妆的脸在路灯下泛着透而润的红,美得惊心动魄。

  “我在Paddington有间公寓,窗外就是运河和排屋,梧桐树特别特别美——”他的用力挥着手臂强调那美丽,眼睛很亮,将整条银河都收在其中,“我要回去读书……假如……假如你再去伦敦西看剧……一定要来见我。”

  “不对,”他摇了摇头,又因为眩晕而低低叫出声来,“假如你愿意去……假如我邀请你来……”

  他按着云无月的肩膀,眼睛转来转去地打自己的小算盘:“我要回去把书读完拿到学位,然后再回来……回来这里。到时候再看玄戈的身体怎么样了,然后我再决定要不要接班……哎玄戈真是坑弟狂魔,一定要找他算账……还有……你到底会不会来找我啊……”

  云无月静静看着他,直到他逐渐收敛了所有外放的情绪,夸张地叹了口气:“我保证我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说真的,我刚下飞机回到国内的时候,觉得自己不过是又过了个Gap Year,是一趟长途旅行。但现在……天鹿也算是我半个家,考虑到它也是你半个家,我们合起来,就能获得完整的一个家了,是不是?”

  “你确实喝多了。”

  云无月说。

  但她迎着北洛的视线,绽开柔软笑意。

  “如果我去看剧,一定事先联系你;如果你邀请我,我也一定会去;如果你回来,记得提前告诉我。”

  “至于家的问题……”她长睫下划过狡黠的魅影,“让我慢慢考虑。”

  

  北洛与云无月返回KTV的同一时间,巫炤终于在侯翟的帮助下把缙云剥掉外套扔在床上——天知道他喝了多少,整个人闻起来像个人形酒精棉球。

  侯翟离开后,巫炤把U盘接到电视机上,开始看云无月送给他的东西。

  剧院摄录版——他第一时间就给出判断——摄像机剧烈摇晃,定格在摄录人手持的一份节目单上,他由此得知这台剧名字叫作《Vibes》。

  摄录人用鼻音浓重的英语说,自己是受友人之托摄录,用于个人观摩,且已得到演员与剧场同意。

  缙云出场时,巫炤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对表演艺术过分敏锐,灯光布景与音乐已给他太多暗示,几乎第一段歌舞已足够他明白缙云想要表达什么。

  但他仍旧觉得痛苦。缙云的痛苦太过于沉重,直截了当地压在他双肩与颈项,令他挺不直脊背,抬不起头颅,一口气连着心头血一起被压到肺里,压到腹中,无论如何挣扎都吐不出来。

  恰于此时,沉睡如死的缙云像是听到房中音乐——那是第一对恋人的唱段——不安地扭动两下,呓语般唤一声“家姐”,纵然眼睑有千斤重,却也实实在在一分一分地张开了。

  “阿炤?”他茫茫然说,随即争分夺秒爬下床冲进洗手间,呕吐声隐隐传来,十分惨烈。

  巫炤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目光落在缙云的手机上。

  他在KTV时曾说,方雷给他发过Email,且说自己不想知道什么东西,语意苦痛已极。

  方雷除了剖析利弊不许他返回香港之外……还说了什么?

  他拿起缙云的手机,面对四位密码踌躇片刻,然后尝试输入缙云的生日。

  密码错误,他还有四次机会。

  他分别尝试了自己的生日、缙云离开香港的那一天,甚至他异想天开般输入长柳生日与方雷生日,却只得到“您已连续5次密码输入错误,请在30秒后重试”的提示。

  浴室内响起哗哗水声,像缙云在冲澡。

  他在30秒后下意识输入一个日期,手机顺利解锁。

  那是他向缙云发出第二封Email的那天。

  缙云手机上果然有一个邮箱APP——和他所用的邮箱一样,那还是他们二十年前一起申请的,他知道缙云不会换——他的手颤抖着翻下去,抖索着点在跳转最后一页的选项上。

  四封邮件跃入眼帘。两封来自他自己,两封来自方雷。

  方雷的第二封邮件穿过二十年的岁月,为他所见。

  “缙云: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人世上了。向你发送它是我的遗愿,如果长柳还活着,就是他来发,如果他也不在了,也会有人帮我们完成。我知道最近你的压力很大,但有件事你有权利知道。你的父母并非死于两个不知名帮派的江湖斗争,实际上,其中一方就是西陵,我与长柳虽未直接动手,却也是间接害死你父母的凶手。送你去大陆也是出于这一考虑,希望能对你做出些许补偿,西陵为你提供的资源都是你应当继承的,你实在不必出手帮助西陵,你并不欠我们任何恩情。”

  手机落在柔软床铺上,电视机里第二对恋人亲密拥吻,引吭高歌,巫炤抬起头,看到胡乱用水冲了一遍头的缙云带着湿漉漉的水珠踏出浴室。

  他们四目相对,随即缙云的眼神逃避似的转向电视机与跌落在床的手机屏幕——他对每一行字的形状都记忆犹新——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无力地撑住墙壁,髋骨撞在电视柜上发出好大一声噪音。

  “这算什么?”巫炤的声音一字一顿地从声带里挤出来,像蝉挤出蝉蜕,“这——算——什——么?”

  “阿炤……”缙云茫然开口。理性思维仍未回到他的脑海中,但本能比一切都提前感到恐惧,他下意识佝偻着身体,觉出了数九寒天的凉。

  “你们都把我瞒在鼓里……”巫炤抬起眼,眼中一片血红,眼前亦一片血红——他又看不见了——他缓慢地抬起自己的手,在面前虚虚一抓,握了满把的空。

  “我该谢你……”在高亢尖利的女声唱段里,他低哑地呛咳着吐出字句,齿缝间弥漫着血的腥气。

  “多谢你以怨报德,出钱救西陵。”

  “多谢你咬紧牙关,二十年来不向我索报酬。”

  “多谢你没抛下我一个废人,容我拍完这部片。”

  他低低笑起来,呕哑嘲哳,比哭更狼狈。

  “多谢你啊……缙云!”

  他抓起手机向着想象中缙云的方向扔过去,但瞎子哪里扔得准人?也不知道是擦到了什么,只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与什么东西落在地毯上的闷响,是唱段里一个小小的不谐的合音。

  “你给我滚——”他咆哮起来,用足四十年人生里所有的不雅与愤怒,“滚!”

  缙云的足音响起——在音乐里,在地毯上——轻而迟疑地远去,停在房门边,巫炤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唱段结束,等反复磋磨与日益疲惫的段落远去,等魅影从舞台的角落探出头来,等曲终人散,艺术家的爱情瞒不了任何人,艺术家的谢幕也合该充满戏剧感。

  巫炤勾起唇角,像舞台上最后的一缕追光。

  终于魅影的最后一段独唱最后一个尾音也在空气中消散,摄录版戛然而止,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是不是已经走了?巫炤笑了笑。大脑中嗡嗡的声音终于散去一点,他想,大约是方才气得太狠了,没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

  他缓慢地摸索着挪到床边,凭记忆跪在地毯上摸索,玻璃碎片扎进他的手,尖锐的刺痛传递到大脑神经,他抬起手来吮了一口——还挺甜——又继续摸索。

  好像是相框掉下来了,之前玻璃就碎了一部分,回去换个新的吧。

  但他摸不到那张泛黄发灰的纸片。

  却摸到一双手。

  巫炤的笑容凝固了。

  “……你怎么还不走。”

  缙云跪在地毯上,将他揽入怀中。巫炤闻到了新的血腥气,下意识一推缙云——他懒得去想象对方的膝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没有推动。

  那怀抱太炽热,巫炤动弹不得,只能任一滴滴温热液体落在他发间,每落下一滴,他便下意识瑟缩一次。

  “我看到了。”缙云低声说,他抖动手中的相片,发出簌然一声响。

  巫炤终于想起来他看到了什么——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他甚至都不记得了——他突然慌乱又恐惧地挣扎起来,又被缙云狠狠压制住,被迫扬起头,接受对方的吻,咸涩液体流进他的唇齿之间。

  “阿炤,我知道你一直爱我……我知道你有理由不原谅我,我不想逼你原谅……但我太痛苦了,阿炤……我只迟疑了那么一次,就错过了二十年……”

  缙云衔着他的唇,语不成调。

  “阿炤,我好难受……”

  巫炤木然地回应着他的吻。他对那痛苦感同身受,那痛苦甚至将他一起压垮了,只剩一副空荡荡的皮囊,像那张相片一样摊平晾开,由人品评观赏。

  缙云确实做到了,他没有逼他原谅,宁可当自己无痛无情心如刀剑,也不曾泄露只字片语将沉重枷锁套在他的身上。

  但缙云终究窥破了他,掌控了他,知道他再痛恨再绝情,也无法承受那些赤裸深沉的痛苦在自己面前摊开。

  巫炤爱着缙云,一直爱他,永远比恨他更多,这是最深也最致命的秘密。

  他很长、很慢地叹了口气,抬起手臂,环过缙云的肩背,抱住了他,轻轻吻着他的眼角,以唇舌藏起了所有的泪痕。

  缙云五指张开,深深嵌入巫炤的腰背,想要把他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原先捏在他手中的相片落在地毯上,舒展开来,露出了最右侧被翻折过去的那部分,二十年前的缙云望着镜头,笑得露出虎牙来,手里还牵着巫炤的手。四个人身后大门上方挂着牌匾,四个字,“西陵影视”。

  那是他们永远不能再回去的家。

  也是他们从不曾离开的地方。

  

  FIN.

  

  

  

  

  *家姐,点解你会发e-mail比我?如果无……:姐姐,你为什么要给我发邮件?如果没有……

  唔想知:不想知道

  我既阿炤呢?距去左边?距稳唔到我会好急:我的阿炤呢?去哪里了?他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 Vibes:Vibrator的俚俗叫法,后面这个词的含义请自行搜索。

  

  

  

  后记:

  啊,终于写完了,八万五千字,二十二天,差不多日更四千吧,真是疲倦又幸福的旅程。

  惯例,长篇送给娘子,爱你,希望你喜欢。

  这文我很认真地开了脑洞拟了细纲还和好几个朋友讨论过,然后真正写的时候还是发现,咦,怎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大概只有几个特别想写的点保留了脑洞里的风味吧哈哈哈哈哈哈。

  总体来说就是一个月洛负责跑剧情发糖云炤负责酸爽搞CP教做人的故事。写的时候能感受到……这两对CP组合还真是吃力不讨好啊(笑),但我尽我所能把这个故事讲得更加有趣一点,希望能因为我的努力让诸位感受到其中某对CP本来没有预期到的萌点吧,哪怕一点点我都很欣慰了~(当然我的本质是个混乱邪恶所以除开云炤之外别的我都没站稳说不定下一篇就不是这个搭配了= =)

  写故事真是一段意料之外的旅程,但总体来说,我写得挺爽,尤其最后一段,真的边写边哭直到浑身抽搐,希望你们也觉得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以下感谢名单不分先后:感谢 @云彩像只羊 ,这文有一半是和她拼字以及互相抽打出来的;感谢 @光夜 帮我分析和推敲大纲;感谢病友 @VAN 的图和精准分析(简直能GET到我所有点);感谢 @伪·天然呆 在行文后半提供反馈和帮忙梳理思路;感谢 @寝寐黄泉 的图以及无数个夜晚陪我赶稿给我反馈;感谢 @秋江寒止 ,相片梗是她的创意;感谢 @馥槐奶酿 ,真的爱你,无以为报,你画的缙云真的好GAY;感谢 @燕缺 ,你真可爱,我感觉被你撩了;感谢 @雁纸啾 提供医学专业知识;感谢 @月色边缘  帮忙翻译粤语。

  感谢每一颗小红心小蓝手和每一条评论。

  感谢喜欢这个故事的你。

  么么哒(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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